不考虑地缘因素无望解决俄乌冲突
翻看西东
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第300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突然”到访美国,除了会晤美国总统拜登,过后双方召开记者会。泽连斯基还前往美国国会发表演说,争取其批准对乌援助的计划。
拜登表示将给予乌克兰18.5亿美元的额外军事援助,包括提供最先进的爱国者地对空反导弹系统。
他在国会要求美国继续援助,并表示美国的援助,不是施舍行为,而是在全球安全和民主的投资。不可否认,对西方人或者任何“信仰”自由世界民主的人,这非常悦耳。
不过,地理(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因素不改变,泽连斯基所谓的“全球安全和民主的投资”可能得到美国及其盟国的响应,但是可以肯定是无望回本的投资,更不用说对乌克兰人带来什么实质的好处,阻止俄罗斯。
地理是影响个别国家行为和国际关系的其中一个重要的不变因素。
西方的“关键旗子”
被俄罗斯侵略的乌克兰,地处欧亚大陆腹心位置,东边是俄罗斯,西边是欧盟国家。因为这样的地理位置,乌克兰一直被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当作是制衡及弱化俄罗斯的一枚关键棋子。
俄罗斯横跨欧亚大陆,东濒太平洋,西接波罗的海芬兰湾。她的地势南高北低,西低东高。西部几乎是一马平川,向东为乌拉尔山脉、包括平原、高原、低地和山地的西伯利亚和太平洋沿岸山地。西南部耸立着大高加索山脉。
俄罗斯虽然是世界领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但其中36%在北极圈内,从北向南为北极荒漠、冻土地带、草原地带、森林冻土地带、森林地带、森林草原地带和半荒漠地带。
俄罗斯的海域跨越三大洋:正北是北冰洋,正西及西南是大西洋,正东是太平洋,但与同样横跨三大洋的国家如美国直接面对太平洋和大西洋,北部和南部的国家不是大威胁,出入方便,防御方便相比,俄罗斯周边有太多敌对国家,也因为地理因素没有像样的出海口。
地理因素对俄罗斯总统普京,还有在他之前的俄罗斯领袖定义“国家利益”(安全保障)起关键作用。俄罗斯西部特别是乌克兰,没有为俄罗斯提供自然屏障保护西方势力的威胁,因此俄罗斯如果无法说服北约停止东进,让乌克兰的部分领土成为缓冲区,她向西扩充是保护长期的国家利益的最重要保障。
俄罗斯的“特别行动” 西方的理由
俄罗斯今年2月底向乌克兰展开“特别行动”,地理因素(包括了人文地理,也就是乌克兰的种族、宗教信仰等结构和分布)为主要的驱动因素—就像西方国家在2013年11月到2014年之间在乌克兰策划“橙色运动”,将亲俄的总统撵下台,亲欧的领导人上台,以防俄罗斯一样。
因为乌克兰得地理位置的重要,西方在乌克兰需要有个亲西方的国家领袖,至于乌克兰内战持续、国家撕裂加深、经济衰退是欧洲最穷国家之一、民主发展等等,都是次要的问题。
差别是西方对乌克兰不怎么细腻的干预,却有个堂皇的理由:民主自由。
泽连斯基在美国有关投资全球安全和民主的谈话,也反映这一点。
因此,要解决俄乌冲突,不把地理因素以及俄罗斯因为地理上的“先天不足”而产生的安全忧虑,法国总统马克龙最近表示俄罗斯“安全保障”问题需要获得解决。换句话说,乌克兰需要在“主权”问题上让步。
世界首富之一的马斯克也曾建议乌克兰承认克里米亚属于俄罗斯、永远保持中立,以及让联合国监督顿涅茨克等四地重新举行“入俄公投”等。吊诡的是,即使“公投”是个民主做法,泽连斯基和他的西方朋友,却有另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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